陆年。爬去mgs了。

© Lunière Blan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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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D】猫爪在上

Summary:但丁迷上了跟他哥争上下,而维吉尔决定复仇。


对幼年双子的造谣,一款短小摸鱼,存存


1.8k





维吉尔发现他的兄弟最近似乎迷上了一个幼稚的游戏——应该说那是游戏,还是一种缘由奇怪的好胜心?


一切也许要从两个装盛过意面的盘子讲起:但丁像往常一样,来不及将最后一口意面咀嚼完毕便跳下椅子,鼓囊着腮帮子端起盘子急匆匆冲进厨房,而维吉尔则严守他的餐桌礼仪,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就在他即将把自己的餐盘叠在但丁的上面之时,他向来没什么耐心的弟弟去而复返,像阵小型龙卷风一样刮进厨房改变盘子们(说到底,就两个)的上下顺序,又在呼啦啦跑出去前给维吉尔扔了个得意的胜利眼神。此时的维吉尔一头雾水且有些微妙的牙根发痒,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场但丁挑起的关于“上下”的战斗才刚开始。


一夜之间,斯巴达家中任何有着双份的事物,但凡是能叠起来的,都成了但丁在上维吉尔在下的标配。维吉尔震惊于弟弟的行动力——天知道他是怎么把两只牙刷摆出上下顺序来的——以及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开启新战争的执着。


当维吉尔正比对着词典试图啃下晦涩难懂的诗集时,他随意放在身侧的手突然被某种柔软的温热覆盖而上。但丁总会在各种无论是否合时宜的场合下试图牵他的手,这点维吉尔早就学会无视了,但这次,当他习惯性地翻过手将必然会动来动去的弟弟的手反抓住时,刚触到的暖意就迅速抽离了。他疑惑地看向但丁,而对方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好吧,估计是他找到别的乐趣了,也行。维吉尔迅速替兄弟找好了理由,正准备再次浸入文字的世界,手背便又感受到了相同的重量。反压住,抽走,再覆上来,反压,抽走,覆上来。简直像是性格恶劣的猫,让维吉尔不堪其扰,却又无可奈何——根据从前维吉尔与但丁的约法三章,后者并没有在前者的阅读时间里吵闹或者抢走书籍,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


一切都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维吉尔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兄弟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一心理暗示似乎挺有作用,直到今天上午,刚答应好妈妈今天玩耍的时候会注意不要弄脏新鞋,他的恶魔一样的弟弟转眼就在他的鞋面上来了一脚。真是不敢相信,崭新的洁白的无暇的,但丁连这个都要纳入他无厘头的斗争范围!双胞胎的哥哥堪称愤怒地抽出木剑横劈向笑得欠揍至极的弟弟,却不曾想正遂了对方的意,看着虽然被木剑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但丁,这些日子累积的挫败感和不爽终于让维吉尔下定决心——是的,他急需进行一次复仇。


是夜,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与灯光已然完全消失,假寐的维吉尔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中睁开了眼。他翻身下地,蹑手蹑脚地摸向但丁的床——这不能怪他不熟练,平时负责打破规矩挤到兄弟被窝里抢地方睡的主要是但丁。微弱的光线下,维吉尔注视着他自我中心的、烦人的、恶魔一样的小弟弟蠢兮兮却难得显得乖巧的睡颜,忍不住对自己的计划与创意感到了一丝得意。


看着吧,但丁,我才是最后会胜利的那个。


在不吵醒对方的前提下将自己挪上床花了一些功夫,但当维吉尔四肢撑在弟弟的身侧,让月光下自己的影子完完全全笼罩在但丁之上时,一种难以理解的、神奇的满足感袭击了他。他想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但丁执着于跟他争这个了,让他的兄弟处在自己的下方——任何意义,物理的,掌控的,随便怎么说——是一种可以跟完美拉奏一首赋格媲美的成就感与快乐。维吉尔像是着了迷一样缓缓放松支撑点将自己的身形往下压,不被失败者认证的单方面胜利是没有意义的,他需要他的兄弟醒着承认他的复仇。


如同预想般,即便是缺乏危机感的弟弟也不会轻易忽视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温度与重量,但丁在哥哥熟悉的气息中茫然睁开了眼。半眯着眼眨了眨,又眨了眨,他似乎花了点时间辨认眼前放大的脸,但很快他傻兮兮地咧开了嘴角,在维吉尔略带紧张的注视下伸手抱住了兄长的脖子,凑上前在对方脸上胡乱留了个口水印,旋即乖乖地缩在维吉尔的影子与重量之下重新闭上了眼。


这回茫然的变成维吉尔了。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和你来我往的斗争,但丁就这么简单地认输了,难道是他没意识到这是一场战斗,还是说其实他压根不在乎这些胜负?维吉尔就着姿势侧身陷入兄弟的床中,严肃而纳闷。


这不应该啊,但丁已经向他表示了屈服,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啊?还没来得及继续苦恼那一瞬间的某处涨满乃至变得完整的奇异感觉究竟是什么,他的思绪就被又往他怀里拱了些许的弟弟打断。“Verge……”双子中总是更充满活力的那个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几声,像小时候那样将双臂环过熬了大半夜的哥哥,用亲昵的力道将他们之间余下的空隙填满。


算了,不管了。不知是连绵的困意诱惑,还是弟弟的温度使然,维吉尔迷迷糊糊合上了眼,就着拥抱的姿势一点点沉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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